“很烈吗?我记得老板说是普通果酒。”许途拿起托盘上的粗陶杯,抿了一口评价说:“……我喝着还行。”
江见月没有应声,他还攥着许途的衣领,蜷缩起的手指抵着他饱满结实的胸膛,指下的肌肤湿滑无比。
那一口热酒送喉头烧到了大脑,江见月踮起脚,嘴唇几乎要贴上许途的唇角,被水雾蒙着的眼睛如同罩了一层毛玻璃,气息也彷佛隔远了,“是吗?明明很重。”
许途微低下了头,好像是要说话。
那柔软的唇转瞬间含住略薄的唇瓣,荔枝酒的甜充斥了口腔,许途捏住江见月的两腮,让他分开了口。
他手上沾着的酒没有洗干净,那溢散的酒味儿让江见月昏得厉害。
舌头被重重吮吸着,许途咬着他的嘴唇,手托着自家老师的后背,讲浴衣拽得摇摇欲坠。
滑腻的布料不比发热的肌肤,江见月于唇缝中溢出一丝呻吟,下身可耻地立了起来。
他或许有皮肤饥渴症,总沉溺于旁人的触碰与抚摸,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,渴盼着被揉捏身上每一寸地方,就像昨晚许途对他做的那样。
许途的手指插入了江见月稍长的发,他拥住这个人,去亲吻他的嘴唇脖颈,拉住他的大腿,没入浴衣。
炙热的手掌贴着大腿,又游移着向上,抵在胯骨处。
编号:FEI-1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