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谦猝不及防地丢掉了那根空空的试剂管,将歪倒的人抱了个满怀,两人交颈相拥,谭斯锦颈后散发香气的腺体也完全坦露在程谦的眼前。
小小的腺体已经红肿,腺孔的四周有几道鲜红的抓痕,以及触目惊心的注射针眼,有的针眼上还鼓着半干的血珠,程谦难耐又不忍心地摸了摸那片被虐待地惨不忍睹的皮肤,下意识将人搂得更紧了些。
而此时的谭斯锦正饥渴地嗅着程谦颈后的腺体,轻喘伴随着时不时的哼咛。在感知到对方的力度后,他予以的回应,竟是不自觉伸出舌尖,舔了舔那个正在释放着酒香的小孔。
湿濡的触感直接将程谦点燃,瞬间燃尽了他的理智,他红着眼,再也控制不住地低下头去,对着那个红肿的腺体咬了一口。
血腥的香甜化入程谦的口中,他贪婪地吸吮着,同时也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了对方的腺体内。怀里的人软成一汪春水,舒适地轻吟起来,高热的呼吸喷在程谦颈间耳侧,勾得他全身都在发痒,体内的热流一股股全部都往下身的那处涌去。
他好不容易克制着自己松了口,又将咬伤处的血慢慢舔舐干净,怀里的人已然安静了下来,却丝毫没有松开他的意思,仍像只小猫似的不住地往他怀里拱,柔软的短发轻轻挠着他的脸侧,微垂的眼睫还带几分湿润,整张脸丝毫不见平日里那般冷峻的模样,而是含春带媚,仿佛妖窟里爬出的至艳美人。